上译厂永嘉路旧址
高仓健(右二)参观上译厂
去年5月,上海大宁剧院中座无虚席,“声音的味道”配音艺术家专场演出将观众带入了那段中国译制片的辉煌岁月,上译厂的“黄金阵容”让人心生敬意。永嘉路号,作为承载了中国译制片所有辉煌的上海译制厂原址,记录了那些为了配音艺术献出一生的老配音艺术家们的每一段青春。
自本报于今年1月18日刊出《让小楼“讲”那过去的事——著名配音演员曹雷建议设译制片纪念馆》之后,社会各界反响热烈,这其中不仅有老一辈著名的配音艺术家,也有热心的听众、文史馆员、政协常委。他们对译制片、对中国电影文化的热情,为这个寒冷的冬日添上了一笔暖色。
俞亮鑫:译制片繁荣时代意义非凡
新民晚报高级记者、上海市政协常委俞亮鑫认为,译制片的繁荣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特有现象,有着里程碑式的纪念意义。例如前南斯拉夫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和《桥》,西欧的《佐罗》《巴黎圣母院》和《简·爱》,实现邦交正常化的日本的《望乡》和《追捕》,世界电影生产大国印度的《流浪者》,拉美墨西哥的《叶塞尼娅》,还有非洲埃及的反间谍片《走向深渊》等。“这些经典的译制片对于刚走出十年阴影,只能看几个样板戏的中国观众来说,已经超越了文艺作品的概念,更是摆脱文化沙漠的标志,影响了整整两代人的记忆,意义非凡。”记者获悉,俞亮鑫已经和中国福利会儿童艺术剧院院长兼艺术总监、国家一级演员蔡金萍,上海歌舞团团长陈飞华一起,把为上译厂成立纪念馆的建议写成提案,递交了市政协。
孙渝烽:译制片本身就是宝藏
原上译厂导演、著名配音艺术家孙渝烽认为,建立纪念馆肯定是件好事,但是有一个问题首先要解决。“任何一个纪念馆,都要有其人文价值所在,要看它有没有值得发掘、研究的东西,这个很重要。”在孙渝烽看来,上译厂本身就拥有一两千部的译制片,这对于纪念馆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宝藏。“外国的影片译成中文,除了遵循翻译的原则信达雅之外,还要有语言上的创新。”例如在《王子复仇记》中,含有不少哲理性的语言,如果把它直接翻译过来,那么很多观众可能无法理解和接受。“这个本子当时翻得相当好,这就有研究的价值。”
孙渝烽表示,在诸多上译厂翻译的影片中,除了配音演员的声音价值之外,生动形象地翻译剧本也是值得借鉴、研究、发扬的,“从这个角度上讲,做个纪念馆,将资料保留下来,让专家、学者来研究,是非常有好处的。这对于那些一直居于幕后的译者来说,也是一种肯定和尊重。”
苏秀:有你们的存在,才有这一切
去年,90岁的苏秀在上海电影博物馆举办了一次下午茶,嘉宾如云,其中不仅有苏秀的伙伴们,如赵慎之、曹雷、刘广宁、童自荣等合作几十年的同事,还有包括梁波罗、小辰、曹可凡、毛尖、林栋甫等在内的热爱上译的各界人士。苏老的粉丝,还有不少来自全国各地、各行各业的年轻人,他们是中国配音网的网友。
苏秀告诉记者,正是10年前配音网的网友在上海组织了一次聚会,把她和当时还健在的尚华,以及从美国回来的施融等艺术家请来相聚,重启了她晚年的黄金时代,激发她写下数十万字的回忆录。“永嘉路号,这是上海的一张文化名片,为什么不把它重新用起来呢?”
柯昌礼:永嘉路是我的一个梦
文史馆员柯昌礼是第一个把建立上译厂纪念馆的倡议书写成文,递交上海发展改革委员会的人。他认为,上译厂文化底蕴足够深厚,建立一个纪念馆绰绰有余。“你看,巴金、张乐平、丰子恺都有了自己的纪念舘,但上译厂却只有在上海电影博物馆中的一小块地方,我觉得这是远远不够的。”柯昌礼说,永嘉路号是所有上译人和上译粉丝魂牵梦萦的地方,“能进去看一眼偶像之前工作过的地方,是我以及很多人这辈子的一个梦。”
来源:新民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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