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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烨x贝拉塔尔电影就是疯的

来源:萨拉热窝 时间:2017/10/14

电影°论°坛

FILMFORUM

张亚璇:很高兴看到有这么多人在场来听这个谈话,我非常荣幸能够来主持这个谈话,这个谈话的主题是关于电影的另类教育。如果再做稍微更具体一点的诠释就是教育以及电影非典型性的教育形式,比如电影节。我相信娄烨导演和贝拉·塔尔他们从事了这么多年的电影工作,他们提供了那么多卓越的作品,我想请他们从自己的经验出发,来谈这个话题。一定会让我们有所得。

娄烨:特别高兴我得到一个签字,就是贝拉·塔尔导演的签字,对不起大家,我先抢到了。很高兴参加这个论坛,我觉得很早之前看贝拉·塔尔老师的电影,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一种味道,好像不多的一些电影是有一些味道留存在那儿,不光是视觉,不光是声音,而是有一种味道,像你在那个地方待在那儿的时候有一些潮湿的气息,这是我现在留下的印象,当然完全不仅于此。我觉得特别高兴,我觉得大家也很幸运,能在贝拉·塔尔老师的指导下拍片,我不知道训练营的同学有没有在这儿,是不是特别疯狂?

张亚璇:先请娄烨导演谈一下你的电影教育的轮廓,尤其从电影节的角度,它在你的电影理念的形成,电影理念形态的形成,电影工作当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但是也许可以给一些具体的经验。

娄烨:当时在电影学院上课,首先是一些基础的课,大部分的像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一样,传授的肯定是现实主义的,新现实主义的,意大利的新现实主义、德西卡都是作为基础教育,可能是因为80年代中期,85年进学校的,那时候中国的状况也只能是这样,也就是说,现实主义是安全的,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是安全的,所以时尚正式开始。

而实际上通过意大利新盛主义一直到后面的意大利的新盛主义,包括安东尼奥的那些影片,我们知道电影不仅于此,源源不仅于此。这可能是开始的感觉。我现在回想起来的感觉是这样的。

贝拉·塔尔:我的电影教育开始其实没那么刺激,我其实本来不想做一个导演的,对我来说电影只是交流的一种形式。对我来说现在也是交流和表达的一种形式。

我学习的其实是生活,是人生,不是电影。我也在过日子当中学习、体会。当你对生活有一定体会以后,你才会知道要怎么样表达它?拍电影是什么意思?你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你自己消化,再把它表达出来,与人分享,这是在我眼中的电影拍摄。

所以我教电影教了很多年,但是我还是觉得不用特意来学拍电影,这点我们等一下再详细展开。

张亚璇:我们可以边想边听,也许娄烨导演在接着说一说在电影学院可能获得了一些营养,但是这些营养足以支撑你之后的电影工作,还是那些电影的观念,从形态到方式,日后在整个工作过程中有什么样的发展?

娄烨:实际上当时的状况,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正有很多人考电影学院是因为能够看电影,因为能看到外面放不了,看不到的电影,这是一个原因吧,因为当时的时候,很少电影能够在中国的电影院放映。

接下来的情况是我们上课,放电影,在开始第一年我们发现那些理论课没有人去听,全到放电影的课上,老师特别生气,因为那时候看的电影太少了,我们等于在那儿利用这个机会可以看到各个国家的电影,各个不同风格的电影,这实际上是一个开始,这个开始在后面几年才会感觉到你是在学习这些电影,实际上也在学习电影里呈现的那些生活。实际上那时候对生活可能没有什么理解,因为可能太年轻了,或者是怎么样,实际上电影学院的状况,因为这些电影打开了学生的眼界,你知道有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国家,他们是这样生活,他们是那样谈恋爱,他们是那样的争斗,这个实际上是四年电影学院快毕业的时候才感受到的,在开始的时候没有特别清楚,现在反回去看电影学院影片,好象是在学电影,可能也像贝拉·塔尔说的在潜移默化的感受生活,不能说是学习生活,因为感受不同的生活,使得电影学习的毕业生在毕业以后能够开始他的第一步工作。

张亚璇:我们理解这样的起点是重要的。

娄烨:不是故意的,但是是非常偶然的幸运,现在看是一个偶然的幸运。还有一个偶然的幸运,那里头看的片子什么都有,有做爱,有暴力,什么都有,这是另一个偶然的幸运,没有太多的限制,而你可以说是限映,也可以说是一个特别坏的事,我们这波人出去拍电影老是不过,这也是一个麻烦。

张亚璇:您觉得跟当时的起点是联系着的?

娄烨:当然是有关系的,因为我们就是这么学过来的,所以我们拍电影的时候就不管就拍了,所以困难重重,觉得特别不公平。

张亚璇:我不知道现在电影学院的教育是不是跟那个时候您接受的东西还是类似的。

娄烨:我不太了解现在的电影制作,从我的角度来看,比如80年代,我们这批人,第5代之后的那批人,我们做了很多的拍片练习,拍摄作业做的很多,学校也不管我们,你们自己想办法把这个短片自己作业拍了,无意识当中制造了一种可能性,也就是在90年代初之后的10年,中国出现的地下电影,也就是说,在学校就学会怎么拍地下电影了,情况是这样的。

张亚璇:我是这样理解的,我想刚才娄烨导演讲的也是一个特殊的时期,80年代后期,90年代初,其实那个时候学院的教育还是强调作者电影理念。

娄烨:对,我们的功课是大师研究。

张亚璇:对,我没有研究过今天的电影教育状况,但是有一个直接的感受,我觉得对于产业的强调,远远超过了对作者。

娄烨: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影响。

张亚璇:所以是完全不同的理念,也让学生获得不同的营养,是一个重塑。但是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我们要在这里讨论所谓的另类教育,我们希望能够探讨或者思考一下电影节这种形式能够在电影教育当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尤其是对年轻导演来说。

我想,请娄烨导演进一步延伸的是你获得了一个有意义的起点,也似乎获得了很多营养,但是在之后的电影工作中,您觉得这些是够的吗?我想,你肯定从不同的途径也在获得不同的营养,来形成自己的电影理念,找到更加成熟的表达形态。

娄烨:读了电影学院你觉得自己懂电影了,可以拍电影了,但是真的工作的时候你发现是零,什么都不懂,既不懂电影,也不懂生活,这是我的感受,就回到刚才贝拉·塔尔说的,其实不是电影学院交给你的,这是之后的感觉,当然会有帮助,包括我刚才说的那些,但是不是最重要的。

张亚璇:您是在一个生活的现场当中去电影工作,但是这个是可以很具体的,有不同的场域,电影节是其中的一个,跟你的电影工作肯定有直接的关联,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尤其是在中国电影节,尤其西方电影节,国外电影节格外重要,对于这些拍所谓艺术电影或者作者电影的导演而言。能不能具体的讲一讲你的经验,在跟电影节的相遇,有什么样的记忆,是不是有所得?

娄烨:你拍了电影,你没得通过,你看谁要这部片子,自然有外部电影节要这部片子,你去放了,你发现有销售商买你的片子,你就进入它的正常的销售轨道,就是这样的。

张亚璇:我们想听具体的感受,第一个去电影节的片子是《周末情人》《苏州河》。

娄烨:《周末情人》是在被禁两年后去了海德堡电影节,那可能是第一个。

张亚璇:有什么感受呢?

娄烨:当时感受就是电影世界是这样的,特别大,有特别不一样的作者,你会发现你更是从零开始。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地方的导演都有不一样的经历。

张亚璇:当然,但是我们只是讲一讲自己的经历,可能现在我们请贝拉·塔尔导演也谈一下。

贝拉·塔尔:当然电影节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途径,如果我想让大家看到我的电影,通过电影节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渠道。因为电影节是一个集合了媒体、宣传、买家所有人的场合,是个市场行为。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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