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首诗的
3×N个解读
年1月8日,诗人伊沙主持的《新世纪诗典》推荐了摆丢的作品《种树》。摆丢跟帖写了如下感言:
“感谢主持人伊沙,感谢《新世纪诗典》。日前,和韩敬源李勋阳谈到:正是因为《新世纪诗典》,激励了多少诗人暗中较劲写出好诗。假如没有《新世纪诗典》,估计很多杰作都没生出来。这六七年来,伊沙和《新世纪诗典》推动中国诗歌的前进,创造诗歌新生态,这是有目共见的。那些忽略此股强大力量的人,要么羡慕嫉妒恨,要么目光短视心胸狭隘,要么干脆睁眼瞎。两年前我在一篇短文里写过一句话,今天还想再提一次:《新世纪诗典》是大轮子,大轮子带动小轮子。小轮子就是——一个个良好的写作氛围早已形成并分散在各地,却又有机的合成一个大的诗歌写作能量场,是诗歌景观,更是文化舞台。我也是这个场的一份子,以《新世纪诗典》的诗为标杆,和诗友们交流创作、探讨诗艺、提高修为、吐故纳新。可能初唐的诗人们聚在一起,也是这场景。现在,与诗友们见面交流,甚至小群的探讨,不带几首自认为好的诗,交流的含金量会大打折扣。这一切,是有一个大的磁力形成的,令我从庸碌的生存日常逃离出来,开启另一种精神生活,豁然开朗。愿此种生活持续再持续,不要停歇。另,写诗,能交好友,提升个人修养,又灵魂独立,彼此尊重,时刻自勉,做个好诗人,也是这几年跟读跟写的一个深刻体会,感谢诗友们!此刻,铁心、不归到浦东,好久不见,我家宴招待,我们举杯,祝诗友们新年大吉,身体健康,好诗多多!”
而在1月7日和1月6日,《新世纪诗典》分别推荐的是起子的《宏大的叙述》和苏不归的《弹坑的用途》。三位好友的三首同时创作于年10月的诗歌被《新诗典》连续三天推荐,实乃诗坛佳话。
关于摆丢新诗典12.0作品《种树》
的
12种解读
主持人伊沙推荐语:本诗是摆丢的12.0,距11.0相隔只有52天,他的11.0与10.0相隔长达天,而他10.0与9.0相隔80天——这就是《新世纪诗典》!这就是摆丢近一年半以来的写作状况的反映!服不服?只有摆丢自己或极熟悉摆丢写作状况的人说了算。摆丢好起来是很吓人的,最好的摆丢可以摸到《新诗典》的上线,如果不是提前去机场,没法参加决赛,摆丢在济南诗会上必入三甲。在此我根据近期推荐情况列一个会外荣誉三甲:沈浩波(晚到错过了)、艾蒿(未派最佳诗)、摆丢(早退去机场)。王有尾:《新诗典》让许多有实力的诗人愈发彰显了出来,摆丢当属此列。把葬礼写成种树,一改此类题材,动辄寻死觅活,哀思无限,人生无常的传统抒情套路,全诗真像是一组镜头,作者无声的呈现,并把死生的转化写得如此的微妙和生动。读完竟有种“生死平常事,何必戚戚之。”韩敬源:摆丢刚离开丽江抵达上海,在丽江听他说起过“种树”的风俗,本诗又出神了,中式农村葬礼各具形态,在本诗形态下,藏着底层的艰辛不易,更有朴素感人的人生观和某种隐秘豁达的生死观。摆丢一出神又出杰作,热烈祝贺!多喝几杯!李勋阳:在丽江听摆丢说,他们那儿人去之后入土为安是没有坟堆的,而是上面直接种一棵树,人们会指着那棵树说那是谁那又是谁,听得我很震撼,这首诗就写把大伯种下去的事,[鼓掌]徐江:压抑的场景下,死者承载着生者的愤懑破土而出,而且这一切是通过精细的讲述(而非描写)在打破常态的诗型状态下实现的,尤为难得。朱剑:摆丢,贵州人氏,生活工作于上海、丽江两地,实实在在的南方人,但读其诗,却有“南人北相”之感,感觉好,坚实有力,他写得好起来的时候,真是让人无话可说,这首《种树》便是:生死大事,文化习俗,中国质感,接地气,还有一种不可说的神秘尊严。摆丢是写现场的高手,此处现场与超现实感觉相结合,漂亮极了。赵立宏:一位好诗人,尤其是口语诗人从不会辜负自己的年龄和阅历,随时随地把自己的生活经历全方位地对诗歌开放,摆丢就是这样一位好诗人。本诗把民族特色古老的丧葬礼仪写得生动传神,入境入情,尤其是把特色语言艺术在葬礼礼仪上的作用呈现的淋漓尽致,体现了对亲人亡者的尊重、抚慰和关怀。乌城:摆丢,苗族,优秀口语诗人。这两重身份的摆丢贡献了这首优秀的丧葬题材诗歌:有少数民族的神秘,但不玄虚。庞华:本诗的超现实感是不言自明的,但绝非超得云里雾去,口语诗的超现实显现了一种明明白白而又意味深长的品质。大家不妨把本诗分为上下两部分,下即是最后一节,与上写得在场感强烈的现实部分形成鲜明对比。回到标题联系诗,我们可以读出“树葬”之意,但决不仅止于此。诗写的葬仪和“大伯”之树的立马长成,正是深谙主客体互为流转的妙境,一切风俗人情尽在其中。可以说本诗写得结实,灵巧,庄严肃穆,表现了一个人生前死后的磊落和干干净净。诗写何尝不如是。刘溪:记得中学时读过一本没头没尾的写湘西的小说,后来才知道作者是沈从文,很为里面的土匪兵痞和娼妓的生活而想亲临那个地方。等到十几年后去到,也就那么回事。印象比较深的只是湖南妹子长得比山东女人更袖珍一些。在各地城乡张艺谋式的伪民俗泛滥的今天,我们在一首短诗里还能体会到异域风情,实属罕见。而这种感受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摆丢的创造性呈现。摆丢这首诗显然不是为显摆异域风情而写,虽然摆丢是生于贵州的苗人。我相信他选取族人风俗来写这样一首诗,第一考虑的是熟悉。注重事实的诗,熟悉事实是写好的重要一步,从诗中可以读出,他的剪裁是多么自如。但剪裁再好还是一种叙事,最后一段的超现实处理漂亮极了,一下子就把这首诗提升到至高点。见过赞美大伯的,没见过如此盖棺论定来赞美的。这首诗好得几乎没有缺点,比如内容,比如主题,比如赋的铺排,比如兴的升华,都做得非常到位,非常自然。但我更佩服的一点,则是他对异域题材使用上的节制。当今诗坛上少数民族的名诗人不少,摆丢以外,还有西娃。他们共同的优点就在于没有滥用他们独特的生活经历,而是在诗歌的一般性高点上争而胜之。由此我就想到中国诗歌在当今世界诗坛如何呈现的问题。我们的传统和当今的生活现状,或许在西方人眼中也带有异域的味道,我们如何恰当地使用这种独有的资源,又不至于使我们的眼光由此变短,心胸由此变窄,背离优秀诗歌的一般性标准,摆丢的写作或可给我们举一反三的启示。图雅:摆丢是苗族人,本诗写的应该是当地苗族人土葬的仪式。我只见过两次棺木下葬,一个是16岁的时候,看见爷爷下葬;另一次是07年我的领导下葬。一个是汉族的,一个是皈依了穆斯林的,但是下葬都很简单,没有这样的一问一答的仪式。本诗对本民族非常具有特色的丧葬仪式的记述和把埋人当做种树一样看待,不仅让我们有着强烈的阅读期待,还让我们看到苗族和诗人对生命存在形式的理解。如果说转化和再生,在这个丧葬仪式中表现的是生命形式,具有普遍意义,那么下葬时的一问一答,则是具有典型意义,中心话语的欠不欠,与其说是让大家做证人,不如说是对每个活着的人一个提醒。这个民族至今还保留着这样一个传统,对当下道德重建具有深刻的意义。摆丢总能带给我们惊喜,感谢并祝贺!冈居木:本诗给我第一冲击是异质化、独特性、仪式感。如果仅仅停留在对民族风俗这些特征的精准呈现,诗歌干不过影像甚至绘画,本诗更深层次的意蕴在于字里行间传达出的对传统道义的传承与坚守。新诗典这种本土秘方似的诗不少,这让我想到了伊沙有一首诗《最后的长安人》,我们可以从中找到共同的传统之根。
韩文翻译(美)洪君植????????????????????????????????????????????????????????????????????????????????????????:???????????????????????????????:?:??????,????????????????????????????????????????????????????????????????????????????(.10.27云南丽江)
关于起子新诗典14.0作品《宏大的叙述》
的
13种解读
主持人伊沙推荐语:谁还记得昨日诗江湖的起子?一个一味求凶甚至要出反文明写作事故的起子。六年《新诗典》还有自身年龄和修为,已经把他改造成一位全面稳健的实力诗人。但是也别忘记凶,在《新诗典》顺风顺水,日子过得好了,容易出现前几日说王有尾的“平胸现象”——是为提醒。西毒何殇:最近老爱拿张艺谋开涮,他是“让一个人消失在一群人中”的专家,不光是他,那一代人都这样,愿意让别人消失,也愿意让自己消失……张不是没拍过好电影,只是他刚把镜头对准富贵,就发现自己有被消失在茫茫宇宙的危险,赶紧重新掉头回来“让两群人打成更大的一群人”。王有尾:诗江湖时期的起子“凶猛异常”,这种凶猛带点恶趣和“亮狠”;这首《宏大的叙述》有戏剧似的解构,把宏大历史还原到导演所要拍摄剪辑的镜头,后面最后一节,奔着时光飞逝如电的感觉去的,但感觉写得有点用力过猛。超现实的过度有点不自然。恭喜起子!同平。[呲牙]摆丢:今天在嘉善和起子碰面,下午赶去杭州了,要不就整几瓶“料酒”。祝贺起子兄,他的诗总是看似不起风不起浪的令人入迷的多读几遍,暗藏诗意,然后叹服。梅花驿:“宏大的叙述”,这题目好。让人期待。读下来,又回头想。起子并不是要宏大的叙述,而是对“宏大叙述”反讽。朱剑:起子兄是绝对的实力诗人,每个月都有稳健的发挥。这首《宏大的叙述》展现了他写作上的反讽功力和超现实能力。宏大的事件,通过镜头来展示,很妙,连同一起消失的剧组和剧本,有着很强的消解效果。美中不足的是我觉得该诗意图有些过于明显。赵立宏:通过本诗,可以感受到起子的写作愈加沉稳、扎实和开阔。在一个善于让个体服从群体,集体支配个人,“个体”存在价值和权利尚未得到根本尊重的社会中,这种“落后”的思想和思维上的固化也体现在很多艺术形式的创作中。本诗兼具思想性和艺术性,新诗典很多的诗有“启蒙”意义。韩敬源:多艺术元素的吸收已成口语诗的常识,优秀的口语诗人开始有这种自觉。同时兼具诗画的起子在本诗中融化了多重元素:极强的画面感(绘画)、动态的人物和声音(电影戏剧)、叙述的时空(小说),尤其在叙述视觉转换中时空感立体化的突出让人惊叹!庞华:就结构而言,本诗三节,上中下。每一节都担负起“宏大的叙述”。第一节的反讽性明显,第二节具有“异峰突起”感,第三节有魔幻感,三节共同造成由缓慢到快到更快的节奏感。其中意味也由此层层显现。个人到集体,集体到个人,无论如何再到消失——一切在宇宙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写得很恐惧,颤栗,与标题并列突进。本诗是一连串镜头化画面,在场性强烈,令人深感存在此在的不安。刘溪:在诗歌里讲哲学,是需要勇气的。他们大致的路径有两种:一种是把形象的诗上升为抽象的哲学。把一件及物的艺术弄得很不及物,看起来玄妙高深,讲透了人生道理,其实它已经不再是诗。早先的雪莱就走的这个路子,他的精神或许更高拔,但他的过于理性,使他的诗艺最终逊于更感性的拜伦。现在一些诗人还在重复这条路,结果却是思想越来越深刻,诗却越来越让人不忍卒读。另一种是把哲学诗化地讲述出来。起子这首诗应该属于后者。这种写法的难点在于你一定要找好形象的道具。起子这首诗讲个人与社群的关系,端得是有些宏大。他用导演拍戏的故事讲来,很高明,应该说完成得挺好。其中的段落设计很具匠心,其后还用了超现实手法。我与起子不熟,但就本诗的缺陷来说,我认同王有尾和朱剑。这里的关键还是主题太大,而如此导演的一场戏似乎还没能讲得完整。我读过起子树和煤的一首诗,其中也有一些宏大的概念,感觉比本诗要耐读好看。以我的理解,诗歌与哲学是两股道的东西,诗人读哲学固然会使你深刻,但诗人一旦哲学化,离失败就不太远了。从西方来看,英语诗人在形象化方面一直比德语诗人解决得要好,拉丁系就更感性了。就文学和诗歌来说,故事和形象永远是最重要的。王维是古代诗人玩哲学最好的,他的禅诗也最有名,他的诗何曾不及物,或离开过形象?图雅:起子,我见过两次,一次在甘肃举办的平凉诗会,一次是最近在泉城举办的济南诗会,交流不多,但感觉他是深邃的人,也是感性的人。记得在平凉的一天晚上沈浩波请我们喝茶,起子读了他的一首诗“盲道”,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的诗有动态的画面感,不复杂,简单的,直线的,就像台湾几米的画,干净而清晰,但读后有很强烈的意味,能将人们忽略掉的精神里的东西重启开来,把一些集体无意识的东西晾在你的面前。《宏大的叙述》,个人与集体的关系是介入受众视野最强的感觉,第一节很精彩,一种俯瞰式的全景展现在我们面前,完全是一种大片的感觉,而且是暴力场面,从点到面,从弱到强。如果有音效那就是到了最强音的时候,断片了,这是最要人命的,起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仅断片,而是连重启都不可能,这是一种决绝。那就是最后一节呈现的,所有的都不存在,去了宇宙(更宏大的一种场域),完全是一场追不到的故事演绎,如此结局,让我们看见起子对宏大概念超越的推进和发挥,从而推导出宏大的虚无感和不作为,同时也让我们看到宏大作为对个体性的淹没和遮蔽的话语系统具有的荒诞的欺骗性。冈居木:用宇宙的天眼看人类卑微的行为,这种宏大视角,是“起子”开启的一瓶张力十足的宇宙牌啤酒,我品到了一种虚无的滋味。李勋阳:有不少作者很迷恋史诗,也就是题目所说,追求宏大的叙述,但往往却没“人”,连“人”都没了,还史诗个屁啊,一如诗中,导演你自己都不见了,你还宏大个毛啊
韩文翻译
(美)洪君植?????????????????????????????????????????????????????????????????????????????????????“???????????????!”???????????????????????????????????????????-10-11
关于苏不归新诗典9.0作品《弹坑的用途》的
15种解读
主持人伊沙推荐语:物以稀为贵,中国诗坛只有一个苏不归,有时候他是不可缺少的:去年评15大城市诗人,他比众多老大更快确定;圣诞节适逢鲁军展,发现鲁军中少了个苏不归,从辨识度来说,他无疑是近年最成功的诗人(可以不加“之一”),但是,从文学原理上说:他的洋范儿之路走起来并不容易,就算经常能够抵达异国的现场,还有一个熟悉的题材更容易写好这一关,何去何从,能走多远,诗在人为。徐江:写得很沉静。悲伤背景下成人的思考与孩子的欢乐并置,映衬出世界的复杂性。李勋阳:这是一首大诗,是苏不归近几年来最重要的收获,这首诗有苦难,还有荒诞,有时我总是在想中国一百年前炮声岁月里人们的日常是什么样子,或许如诗中一样,我们一想起来,是凄苦罹难,但当事人却浑然不觉,甚至以其为乐,这不是简单的麻木,我愿称之为坚韧,至于作为诗人,又成了黑色幽默和乐观[微笑]朱剑:苏不归人帅诗帅,越写越好,异域题材是他写作的重要组成部分,近两年他在往深里写,往重里写。这首《弹坑的用途》,可以看作是他另一首写弹坑的杰作《萨拉热窝玫瑰》的姊妹篇,高级之处在于只呈现不阐释,不动声色,把战争置于日常场景中,举重若轻。赵立宏:在全球化进程中,越来越多的“人民群众”成为“世界公民”,苏不归正是其中年轻诗人的重要代表。这类题材的书写,对于现代中文诗的意义不仅只是题材的拓展,还促使人们的思想从民族主义或国家主义向“世界中心”过渡。本诗通过呈现孩子本真的快乐,有对人在战争中存在境况的深刻感受。西毒何殇:通过海归苏不归的“洋气诗”看,洋气也是要接地气的,也是要落地的,也是要扎入地下再发芽出苗的。而对那些十指从未沾洋泥,一下笔却洋腔洋调者,只能称之为洋芋,洋芋就是土豆。王有尾:废话和垃圾搞不清什么是“呈现”;海龟诗人喜欢一味的翻译体似的假洋;苏不归这首《弹坑的用途》可以同时回答这两个问题。此诗从另一个角度,而不是一写到战争题材时诗人们义正严辞的“文明正确”,却是更真切的逼真的“人性正确”。祝贺不归!艾蒿:一些人写作的现代感是天生的,很多的人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绝大多数人连现代意识是什么都搞不清楚,苏不归就是天生的,相对那些满篇迂腐陈旧的更年轻的诗人,苏不归显得多么可贵!冈居木:一首大视野的诗。诗人由“孩子在弹坑里洗澡”想到自己写过“弹坑”的诗,引发对战争的进一层思考。用孩子的笑脸反射战争的残酷。“弹坑原理”体现了诗人对人类和平的美好愿望。然而,现实远比人想象的更复杂和不可预测,从诗里我读到了一颗双手合十“害怕再陷战火”的忧患之心。图雅:本诗题目就像一篇说明文的题目,它撇开了战争,而提战争带来的大地的创伤——弹坑,它的可利用价值。这是非常巧妙的反战题材,把战争的残酷性和重大伤害融进童蒙时期的孩子们的嬉戏(在弹坑游泳)中,不知道这些孩子是不是难民。叙利亚战争从年1月开始,打了6年,已有多万人流离失所,万难民逃到国外,2/3的领土不在政府掌握之中。孩子是天真的,他们不懂这些,即使炮弹炸毁了他家的房子,炸死了亲人,自己忍饥挨饿,甚至流血,流落街头,他们很快就会被另外的事物吸引,向着开心和快乐奔去。球星C罗在年圣诞夜对叙利亚遭受战火灾难的孩子们用视频深情地留言:“你们不要失去希望,全世界和你们在一起,我们都很在乎你们,我和你们在一起。”本诗孩子的可爱,让人心疼,更让我们希望叙利亚赶紧议和结束内战,还孩子们一个健康幸福的家园,给孩子一个真正的游泳池,而不是弹坑。乌城:一首诗引出另一首诗,一个事实恰如其分地做了一首诗的兄弟。这首诗有高级而好玩的结构。这种好玩,正如用油漆填满弹坑,把弹坑当做游泳池那样,比战争高级。摆丢:祝贺不归,当饮当饮。不归的诗(尤异域题材)是明亮的。就像一扇明亮干净的窗子:你看,这是欧洲某国某地。比起以前读到的那些言不达意的不精准的写异域的诗,不归显然高于他们几个身位,且现场感代入感很强,喜欢!庞华:战争题材绝不会有所谓美丽的诗意,战争是残酷冷酷无情的。但是我们一样在这个地方挖出真正的事实的本真诗意。本诗从标题到诗本身,严丝合缝,焦点集于“弹坑”。战争给人类的灾难性,我窃以为更甚于一切自然灾害。本诗最残酷冷酷的地方就在于“弹坑”竟然成了游泳池,太荒谬了。本诗看似不荒诞,实则特别荒诞,令人目睹画面既绝望又希望,和平为什么总是这么局限,我们的目光可不能这样止于自身。战争中不独孩子,所有人,都将满心“弹坑”。韩敬源:本诗让我人想起一个月前推荐的管管的《小孩》以及苏不归的《萨拉热窝的玫瑰》,大题材下不同视觉向度上都出精妙好诗,要相信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本诗取自新闻画面,一下就把人送达现场,在散开不久的硝烟中,乐不可支的小脑袋的鲜活画面里装着人类生命的残忍、顽强和希望!口语诗的抒情就是这么高级。刘溪:作为叙述事实的口语诗,你遇见过多少事实,是至关紧要的。并且你所遇见的事实,某种意义上,也决定着你诗歌的气质。象我生活在万人口的济南,几乎是一半城市人,一半是城乡结合部和农村人,尽管我能吃西餐,也愿意喝咖啡,但我不敢说我是“洋范”的人,更不敢说我是城市诗人。而在生活的城市化上,我尤其不敢与低龄的一代比。他们玩的东西我根本不懂,人家弄个女朋友都可能是充气的,我可不敢。伊沙上次晒的柿饼,我也吃过,低龄的一代估计连看都不会看一眼。80后的苏不归,却与他的同龄人完全不同。他游历各国,洋味十足。但他的眼睛似乎没太北京治疗白癜风医院那家最好有治好白癜风的患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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