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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个国家

来源:萨拉热窝 时间:2017/12/15
你知道南斯拉夫吗?

你也许是通过新年时电视里总会重放的前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和《桥》,知晓了这个已经不复存在的国家。

南斯拉夫

曾经是年至年建立于南欧巴尔干半岛上的数个国家的总称。

从年到年,短短三年之内,完整的南斯拉夫社会主义共和国一裂为五,直至年黑山宣布独立,维持了88年的国家自此不复存在。

生于南斯拉夫的人们,如今已各自归属于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马其顿、波黑……

南斯拉夫就此成为历史名词,

留存在新闻碎片的回忆中。

正如著名导演库斯图里卡在电影《地下》开篇中所说:

“曾经有一个国家,首都是贝尔格莱德。”

这里似乎从来就是一个是非之地:

夹在大帝国中间,是兵家必争之地,饱受战火蹂躏,是欧洲的火药桶。

第一次世界大战在这里点燃导火索。

意大利报章《周日信使报》于年7月12日出版的报纸上所刊登的斐迪南大公刺杀事件插图

这里也从来是一个多元之地:

南斯拉夫素有“七条国界、六个共和国、五个民族、四种语言、三种宗教、二种文字、一个国家”的形容。

从年代开始的十几年间,争夺、战乱在这片地区上不断重演。曾经和平共处的民族甚至是两个小小的村庄都因为政客的煽动反目成仇。

“巴尔干化”甚至成为了一个专有名词,略带嘲讽地揭示着每个微小单元的孤立又决绝的荒诞处境。

对于巴尔干半岛上曾经共同生活的不同民族、不同语言、拥有不同信仰的人来说,他们的共同基础在哪里?

这是历史学家孜孜不倦探究的问题,

也是电影、戏剧工作者们寻求的答案。

于是我们看到了这些电影和话剧:

《地下》通过三位主人公传奇般的人生故事讲述南斯拉夫这个曾经国家的传说;

《无主之地》里波塞战争中几个被命运捉弄的小人物和面对现实的无可奈何;

《战火硝烟》是波黑战争中亲朋故友在战场相遇的痛楚;

《共同基础》里,背井离乡的青年在柏林相聚,又重回故地寻找共同的理解。

◆◆◆

战争拆散了人群又重聚了人群,

共同体不断被重构,

终日处在火药桶的边缘,

却又嬉笑怒骂宛如一幅浮世绘。

《地下》

影片的开篇即呈现出“阳光灿烂”的格调,首都贝尔格莱德作为昔日南斯拉夫人的核心记忆,像回忆中一个永恒的剪影,被阳光耀照着。

三个人物、一个弥天大谎、一段长达二十年的地下时光。

影片中虽然人物的行为举止洋溢着“无厘头”的荒诞和令人着迷的魔幻气质,《地下》仍然流露出对故乡的怅然怀念。

那个炮火之乡,小心翼翼地被折叠在许多人的上衣口袋里,唯有在梦中才敢悄悄掏出来窥看。

到了电影的最后,二十多年的谎言终被戳破。人们惊讶于现实:

“没有南斯拉夫了,南斯拉夫不存在了。”

但是伊万还是转过头来,口齿清晰地对外人讲述:

在这片土地上,我们盖起了新的屋舍,它们有着红色的房顶以及向宾客敞开的大门。鹳鸟也在这里筑巢。我们感激养育我们的土地,感激温暖我们的太阳,感激这片令我们怀念起家乡绿地的田野。我们还会怀着或悲伤或喜悦的心情回忆我们的祖国吗?当我们向子孙讲述这个故事时,它会像所有故事那样开始:‘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国家……’”

这个曾经的国家、红色房顶的屋舍、家乡的田野,是否是共同基础?

《无主之地》

一条战壕里就剩下一个活着的波斯尼亚人,两个活着的塞尔维亚人,一颗脉冲地雷,两把枪、和一包烟。

三个人都中弹了。一个人身体下面还压着那颗地雷。枪被夺来夺去。

苍蝇飞近与飞远,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维和部队士兵听的音乐,日光从下午到日落。

没人知道到底是哪方发动了战争,可自己的家和村庄都被毁了。“说,是谁发动了战争?”“冷静点,反正现在大家处境差不多。”地雷上的人说。

他说:“我可不想死在这儿。”没人想死在这条战壕里。

躺在同一条战壕里的敌人发现,他们有共同的朋友。

“嘿,你也认识她。”

“她是我的同学啊。”这世界真小,但爱过的女孩已经逃到国外,或者变成一张随身的照片。

地雷没法拆除,爱过的美丽女孩也许是荒诞人生的最后一个共同话题。《战火硝烟》

习惯了和平的欧洲被波黑战争的炮火惊醒。

在同一个地方共同生活了50多年的两个民族,因为地盘和利益的争夺兵戎相见。相熟的亲戚,最好的朋友,因为是不同的民族,被卷入战争,站在了不同的阵营。

前南斯拉夫籍的导演普遍倾向于将暴力诗化,拍得如同焰火般美丽辉煌,如同狂欢节般夸张无稽。

在年的电影《战火硝烟》中,有一个塞族士兵原先是教授,到哪里都带着本书。从隧道里幸存下来的他,医院的病床上,朗诵书里一段美丽的描述:

有一夜,我们注意到,我们的加农炮正瞄准一个村庄,它正在燃烧。后来的每一夜,同样的时刻,村庄都在我们的视线里燃烧。我们仿佛被一种奇异的庆典仪式所包围,我们眼前所有燃烧的村庄组成了这样的仪式。火舌升腾,直冲云霄……美丽的村庄,燃烧时依旧美丽……

五段回忆在电影中不断闪回,隧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首首熟悉的歌,战前无论哪一个民族都爱听爱唱的歌,在被围困的隧道里流过。不管是由被困的塞族人用口琴忧伤地奏起,还是由穆族围困者嘲弄地唱响,都在一瞬间把人带回一个团结和睦的美好年代。

对于因为战乱而四分五裂的人们来说,这些歌曲就是他们的共同基础。

《共同基础》

南斯拉夫,一个不再存在的国度,消逝于上世纪90年代种族相残的战火里。

冲突持续至今,似乎永无宁日。

许多人来到柏林。

他们或是为了逃亡,或为了寻工糊口,抑或是为了换一种生活方式。

这些新移民来的柏林人,如今如何感受冲突?

战争受害者的后裔还有战争肇事者后裔,如今比邻而居,彼此又如何交流?

在柏林高尔基剧院的话剧《共同基础》中,导演耶尔·罗恩(YaelRonen)讲述的是从已经不存在的南斯拉夫走出的青年人们的故事。剧中召集的都是从贝尔格莱德、萨拉热窝、诺威萨德和普里耶多尔等地移民至柏林的演员。

故事通过一次前往波斯尼亚的旅行而集中,途中这群背井离乡的青年人偶然遇见不同的专家,遇见自己的亲人。

剧院变成了剖析“罪”与“赎罪”、“宽恕”与“忘却”等词汇含义的安全地带,他们又如何在“罪”与“赎罪”,“宽恕”与“忘却”之中构建新的共同基础?

年6月-7月第52届(年)柏林戏剧节的三部大戏要与帝都观众见面!

它们分别是

柏林高尔基剧院《共同基础》

汉堡德意志话剧院《约翰·盖勃吕尔·博克曼》

柏林德意志剧院《等待戈多》

首届德语戏剧节评审委员陈平(中国驻德国大使馆文化参赞)、沈林(中央戏剧学院戏剧研究所所长)、强朝晖(日耳曼语学者、德语翻译),ThomasOberender(柏林艺术节总监)和YvonneBüdenh?lzer(柏林戏剧节总监)从年第52届柏林戏剧节的十大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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