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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遥遥非任重

来源:萨拉热窝 时间:2020/10/8

从思想的领域来看,贫穷和富有其实应该是各有各的思考局限性。从一个穷人自我反思的视角来看,最能够感觉到的不是贫穷在限制我们的思考范围,而是贫穷背景内的成功经验在生活中逐步从我们的营养基础变成了我们的智慧边界。

好比说我这样的工薪层,很难真正意义上建立起“投资理念”——我不知道你们之中又有多少人以各种形式参与到各种股票、期权、理财、保险、物产、公司等等领域去,但是相信你们如果也是出身工薪阶层或者务农阶层,最初的投资仍然带着“投入-回报”逻辑在思考,而不是真正的在“投资”。我相信,即便很多在金融行业的底层,他们掌握了一定的投资知识也不一定就真的具有“投资理念”。我没有这种经验,但是可以给你们举一个尽人皆知的例子。威廉-亨利-盖茨三世(WilliamHenryGatesIII)在他年届二十岁刚刚创建“小软”公司的时候手头儿还没有一个操作系统(OS)产品,他做了一个我们东北人叫做“对缝儿”的小操作。他在大约五年后,一边跟国际商业机器公司(IBM)谈他的愿景一边收购一个叫蒂姆-佩特森(TimPaterson)的软件工程师为英特尔(Intel)未来十六位中心处理器搞的一个个人化OS系统。就是二十六岁的蒂姆帮助二十五岁的比尔缔造了一个商业帝国的坚实基础,比尔给IBM定制他们的PC-DOS之时坚持保留了独立发行MS-DOS的权利,开创了Win-tel王朝之先声。跟这个故事极其类似的,史蒂芬-保罗-乔布斯(StevenPaulJobs)遇到了同样叫史蒂夫也同样喜欢电子元器件的沃兹尼亚克(StephenGaryWozniak),后者帮助他设计了Apple-I和Apple-II两款“自攒机”而开创了人类历史上计算机领域的另一个巅峰王朝。比尔肯定懂编程,但是没有蒂姆懂;史蒂夫肯定懂电子器件组合,但是没有沃兹懂。两位个人计算机时代的王者在相似的故事中展现出来的是完全相似的思维方式,我们往好听一点儿说:藉未来的鸡下今天的蛋。他们预支了未来来发展现在的商业,并且根据商业需要组合出最符合他们要求的产品。事实上,我之所以举这两个人当例子,是要提醒大家另一个问题:史蒂夫跟比尔还不太一样,他并不出身于富裕家庭,虽然他们都曾考取美国学费最为昂贵的大学并离开了它们。

请容我在这里先停顿一下,稍后我会把这个线头儿拾起来继续。

我所在的油气行业,自从年冬开始遭遇数次波及全球经济的重创,近日又有走低,唱衰之声自然也就水涨船高。

又看到很多同行面临失业或者转岗的情形,我没有什么宏观视角要在其中看清楚我们这个群体被命运(或者说是市场)拉高压低。(相信所有行业都受到经济背景的影响,也都有自己的发生发展衰亡历程,与我们现在的讨论无关,只能学保卫萨拉热窝的瓦尔特,说一句好像有道理却也很无聊的结论:“谁活得久,谁就看得到。”)

只是在一片汹涌之中思考著一个小问题:一般来说我们对于雇主——如果我们不是的话;如果我们是雇主则可以问向雇员——的本质要求是什么。

我先说这件事的重要性。

职业期望这回事,每个人基本上都是按照自己的评价系统执行。达成什么是一回事,期望什么其实是另一回事。如果我们把时间可以回拨到我们的少年或者幼年时代,得有多少人怀揣著一份拯救宇宙的梦想等待著大恶人出现。

只是我们后来看到的并不是大恶人过多和过于强大,更多时候还是我们必须放弃诸如诺贝尔奖、普利策奖、阿贝尔奖、联合国秘书长、世界冠军、第一个登上火星的人等等。但是,我们真的就此放弃了职业期望了吗?我想还是没有,而是向某个近距离做了置换。有人是换成了自己大学学习的方向,有人是换成了工作中进阶的目标,有人是换成了兴趣的拓延......

我是说,那个目标依旧挂在远方,就像驴子眼前的胡蘿蔔。

这根胡蘿蔔,就像行路者设定的一个前行位置、就像登山者设定一个山巅,未必能帮助我们去达成它作为目标本身的价值,但是却经常激发著我们这群驴子作出展望或者探索。

我们对雇主或者雇员的本质要求,就像这一根胡蘿蔔。

比较简化的想法:是误以为我们对于雇主的本质要求是钱,雇主误以为对雇员的本质要求是完成任务。这当然是一种要求,但是却还不够本质。就是说,如果仅仅是这样,还没有支撑起我们职业中的全部期望。有些优秀的主管,有些优秀的员工,恰恰就是在这一点上没能看破,总是试水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没有再前行的动力。——雇主和雇员的关系也就维持了基本的买卖或者是双方都认同的伪装成合作的买卖。

这里我想问的,不仅仅是对雇员们,也是对雇主们,就是这一点:明明是一段互相付出生命的过程,为什么减法做到最后连这一段生命的付出都完全物化掉了,难道双方没有在一场势均力敌的交易之中得到生命价值的期望吗?

我们去爬一座山,难道真的是为了上一座山吗?难道我们还会期望著将自己葬身在那个高度而不回家吗?我们去一个国家或者地方旅游,难道还真是为了停在异地他乡去耗尽一生吗?每个生命个体的终点都是死亡,难道真的是为了这个确定的死亡结果我们才过这一生的吗?

更进一步,小小进一步:比尔是要制造一个DOS王国才组建的Microsoft吗?史蒂夫是要组建一个世界第一市值公司才开发了苹果电脑吗?

再稍稍进一步,更小的一步:穷人谁又没有伟大的梦想?富人谁又没有柴米油盐?就说史蒂夫,他在小时候一样幻想他能够作一个像惠普创始人那样伟大的人,也曾在他被踢出苹果公司的时候黯然无措(因为他无法继续他在电脑行业的业绩)。你可曾想过,他比我们保有的可能还不仅仅是梦想,也不仅仅是逼近梦想的勇气,更可能是他有一天发现自己远离了梦想时能够定下神来从一片荒芜里重新向著他梦想逼近的执著?

希望你还没有彻底丢开我最初扔下的那个话题,那个与其说是“贫穷在哪一点上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还不如说是“贫穷式思考容易发生边界效应和破除余地到底在什么地方”的问题。我们已经清楚看到史蒂夫并不像比尔那样富有,却有着极为类似的思考路径,而且也是循著这个路径走向了相似的巅峰。如果我们按照刚刚类似的逻辑也要问问史蒂夫或者比尔,他们对他们所创立的或者所执掌的公司那份本质要求会是什么。那么他们的答案会是什么?

不不不,你真的想错了,我没有打算给一个答案在这里。我是说,你帮他们设想一步两步,不必太大,他们当时会怎样回答自己。——就像我们现在在这里追问自己的问题:对于雇主、雇员或者团队我们最为本质的要求是什么?是远处的山尖吗?是远去的云朵吗?是一幅可以描绘的图画吗?是一个可以预期的前景吗?

据我所知,很多老板都是边干边看,边走边说的,目标什么的也是后来才逐渐总结出来,灌输给员工的。就像比尔刚刚起步,他怎么给蒂姆规划?史蒂夫和沃兹一起挤在车库里搞板子的时候还多半都是年青的热情?他们也是随著自己的步骤渐渐有了资源整合的能力才开始调整才产生了更远的目标。那些目标也并非是他们儿时目标的延续或者改装,更多不过是他们不断提高自己的位置越来越看清的路径和远方罢了。

最常见的贫穷思维定式,是顺从自己成功经验带来的惯性,总是希望把手里的都抓紧,把基础都夯实,把目标都拆解清晰。我认识的不少有钱人,在运行他们的公司和他们自己的时候,他们保持着类似上述的定式。

有两个同类的问题起源于这种思路:经常把行业或者经济大背景的进步理解为自己的个人能力所得,然后盲目推广经验;经常把行业或者经济大背景的退潮理解为自己个人能力所限,然后盲目限定自己。换句直白话说,顺境中忘乎所以,逆境中懊丧不已。如果跟前面例子中都比尔和史蒂夫对比,我们就更容易看到我们没有他们那么冷静的分析过自己,也没有那么透彻知道自己的根基在哪里——虽然我们总是强调我们如何重视自己由来和根基,我们只是含混不清的把一切当成自己该有的和该付出的背上肩,然后为这份不清不楚的成果和教训一次又一次去赌大小试运气。这,是最为根本的思维上的贫穷,而且是被限制在每位根系深处的界定。

小时候学一篇课文,说穷和尚有志于南海,比富和尚更早达成目标。作者强调的自然是志向远大的重要性,但是现在放在我们当下的处境来看也别有意味。至少,我们可以知道人达成基本目标的所需常常与人规划的那些基础并不绝对相关。

再问最后一遍,那个没能给出答案的问题:

一般意义上来说,我们对于雇主、雇员或者团队的本质要求是什么。

我觉得,很多人根本没给自己空余来问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他们的目标只能怪怪的由着别人拨弄而无法真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们每天都看见弯弯的山路遥遥,却不知道真正让他们疲倦的不是山路,而是自己原地画圈。这导致了绝大多数聪明人的贫穷和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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