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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神秘巴尔干与

来源:萨拉热窝 时间:2020/9/9
(上)

在我印象里,这从来就不是一个平静的地方。

离开贝尔格莱德向南前往波黑的领土,需要翻越很多很多的高山。沿着弯曲的盘山公路,汽车开过一个个山头。那是一片真正诠释什么叫做“天蓝色”的天空,偶尔能看到飞机飞过的白色轨迹。层层叠叠的绿色从脚下蔓延开去,深色和浅色像十分自然的色块铺展在画里。

翻到一片平坦的地方,有一条长长的公路。右手边是一条不深的小河,河对岸就是波黑。我依稀记得高中的一个晚自习,我偷偷把一本孤独星球放在桌子下边看,走马观花一般随手翻着那本杂志,直到翻到一幅河中小屋的照片。我突然觉得那个画面和lonelyplanet的文字特别配,那可能就是孤独所在。后来我知道小屋里住的是米卢的亲戚,也不知道神奇的米卢有没有在这个神奇的小屋住上几天。

车子继续沿着公路前行,在一个不起眼的路口拐了个弯转进了一片小树林。植被开始茂密起来,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直射到车窗玻璃上,一闪一闪的很刺眼。如果不是看到当地人很熟练地把车停在了唯一的一片树荫底下,我甚至不敢相信有人会到这偏僻的山脚下来做祷告。修道院安静得出奇,所有人都蹑手蹑脚地走过,没有悄声细语,没有人喜欢打破沉默。他们闭着眼睛嘴里默念着什么,壁画上的无数双眼睛注视着那些人。我感到这地方可能不属于我。

乌日策的要塞很难被找到,车子足足在小镇上绕了四圈,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开错了两次。路既窄又陡峭,很难相信所有人都把车停在这样的坡度上。在一个很陡十字路口,迎面突然开来一辆小皮卡,吓得一溜坡,差点整辆车从坡上掉到旁边一户人家的花园里。上一次这种感觉还是在土耳其费特希耶,两千米的盘山公路两车交会,悬崖边甚至连水泥墩都没有,探出头多一点就是深渊。这大概比跳伞恐怖一百倍。在城堡上俯瞰乌日策,一座四面环山的小城,八个世纪前又是哪个将军站在这儿呢。科索沃战争中被北约轰炸的小城慢慢地、重新站了起来,公路旁采矿场的机器拼命运转着,远处冒出浓烈的白色灰尘,然后逐渐散去,最终消失在空气里。过了边境到萨拉热窝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依旧是山路和丘陵公路的交替。这是个只有3G的国家,在人烟稀少的地区甚至连网络都无法搜到。在一座一座的大山之间有几块平地,坐落着一些红色屋顶的房子,门口是大同小异的石子路,三三两两停着几辆小轿车。房子的后面是大片的空旷地,偶尔可以看到种植着一些农作物。汽车在一条笔直的乡间公路上行驶,路的尽头是正在下落的炽热的太阳,阳光洒在荒地上,这样的场景总能让人想起什么,于是我拿起ipod找梁博的《日落大道》。排队过边境

我们在和太阳的赛跑中险胜。在西边的天空仍有几丝光亮的时候,我们终于翻过了最后一后山,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山谷中的城市。绕过错综复杂又狭长的单行道,找到住处的时候,我们的房东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们了。那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满头金发,穿着不那么正式的宽松衣服,看起来像是睡衣一样。她带着我们熟悉了房间,拿起放在餐桌上的一本杂志,一下就翻到了折角的那一页,指了指图片上的年轻人,然后用她不那么熟练的英语告诉我,这是他儿子,在萨拉热窝开了一家餐厅当厨师,小有名气。她讲话的时候眼神里露出一种激动的神情,与身上慵懒的睡衣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上扬的嘴角在衬托下显得更外瞩目。

从卧室的窗户往外看

夜晚的萨拉热窝仿佛是分裂成了两个城市,老城里的酒吧从来不缺少谈天说地的人们,甚至能听到很多英语对话。黑人白人黄种人,反戴着棒球帽的,穿着背心的,大晚上戴墨镜的,披头散发的都聚集在这里。越往城市边上走越安静,像一张中心发热的热力图。不怎么热闹的马路上灯光很昏暗,电车总站停着的电车熄了灯死气沉沉的呆在那里,卖杂货的小店门半掩着,依稀透着一点微弱的光,敲门进去买了点蔬菜和水果,然后回去睡觉。

在到这里之前,我对这座城市的了解仅限于普林西普刺杀斐迪南大公和波黑战争期间在大学图书馆的废墟中演奏的大提琴手。当走在这座城市的街道上,看着路边建筑物外墙上的弹孔,才开始有点真切地感受到战争曾经来过。或许你能想象清真寺、天主教堂、东正教堂和犹太教堂在同一条街上吗,萨拉热窝就是这样一座城市,人们称它为“巴尔干的耶路撒冷”。

老城里有一条算得上比较热闹的街,广场上经常停着很多鸽子,在一幢建筑物的背后有一簇象征着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不灭之火。街上有许多土耳其式的咖啡馆和卖特色服饰的小店,在路的中间写着“Sarajevomeetingofculture”一行字。

第三天早上我们去一座山上远眺整座城市,其实也算不上山,就是一个小山坡。路上经过一座墓园,人一样高的白色十字架密密麻麻地挤在不大的范围里,有些十字架上面的字已经脱落了,一片死寂。在山坡上俯瞰萨拉热窝,圆顶的、尖顶的、平顶的建筑在群山的包围下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一位穿着牛仔衣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手里拿着一个啤酒瓶,发呆一样地凝视着城市。那一刻突然变得非常安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米里雅茨河静静地流淌着。它身上的桥大多饱经沧桑,仍是一副朴素的模样。当地人似乎根本不把一战导火索的发生地当作一个景点,只有一座不起眼的小博物馆。流浪汉晚上就躺在拉丁桥的栏杆边,躺在烟头旁。河边驶过的老旧的电车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当车子到站停车,年轻人从车上跳下,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走着。纵使历史的长河不断向前,米里雅茨河依然安静地在那儿,看着枪林弹雨、炮火连天,看着城市的衰落与复兴,它是萨拉热窝的血液。

(下)

从萨拉热窝驱车约两小时就到了莫斯塔尔。

人们都说古桥是莫斯塔尔小镇最美的景观,我们的民宿就在离古桥不到五分钟路程的地方。那天到了导航的终点之后,我跟着googlemap找了好久,只看到2号3号5号6号的门牌,一直找不到4号,直到一个骑摩托车的年轻人看到了我疑惑的表情过来帮我。我跟他说了事情之后,他笑了笑拍拍胸脯问我需不需要帮我打电话给房东。事情解决之后他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说“I’mBosnian”,然后戴上头盔骑车远去。

房子里挂着的有趣的kitchenrules在阳台上看年轻人玩牌

现在回想起来,这样友好善良的笑容我在波黑见过很多很多。在古桥后面那条街上有个卖冰淇淋的小摊,标牌上写着一个球1马克。我跟摊主说那我要两个球付1.5马克行不行,没想到摊主看了我一眼就同意了。我要了香草和草莓两个球,摊主说你或许可以尝尝奥利奥味的,于是直接又送了我一个球,还和我说“W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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