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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投稿老电影手札隋红宇

来源:萨拉热窝 时间:202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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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记忆的缰绳,对一部部老电影的每一次回眸和看见,仿佛穿越了岁月,像车流闪烁在时间的长长通道上,从现实的城区涌向回忆中的老街镇,一幕幕视频片断开始渐次打开,播放……

革命片:独特而沸腾的印痕

如今,在电脑或是手机屏幕的影音播放软件里,很难发现电影分栏中有“革命片”的类别。即便曾经昙花一现地出现过,也很快被更多具有新生代和跳跃感的词汇所取代。但它从未消亡,至少依然存活在我的脑海里。而当我把那些革命类型的老电影置放在回想的前排,绝对与我降落的生辰、酷爱文艺的父母和成长环境密切相关。

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东北平原城市的冬天更冷,夏日更热。随着那场全国性、声势浩大的运动的结束,一些于建国前后拍摄,曾经历过被限制、停映,甚至遭受过无情批判的电影陆续公开放映。每逢周末,倍加兴奋的父母总会急匆匆吃过晚饭,领着蒙学不久、更加兴奋的我和妹妹,走入离家不到百米的电影院,美美地享受一场场视听盛宴。尤其在寒暑假期,凭着价格低廉的学生联票,和在影院工作的邻居阿姨关照,我像鱼儿一般游弋于浩瀚广博的电影海洋之中,舒适而畅意。

世界的魔盒开启,无数道光亮发散出来,变幻莫测,层出不尽。我的眼睛与世界之间,不单单再是从家到学校、到公园、到商场的辐射距离。有时竟能恍惚地看到目光难及的远方,有人物隐在我不熟悉的另外一个空间活动。

坐在影院的黑暗中,我随着银幕上人们的快乐而高兴,因着他们的痛苦而难过异常。在这观影过程中,一颗幼稚的心灵承接了一波波巨大的震撼,深切感知到人们在革命历程中的各种坚毅和果决,挣扎和无助,急切地盼望着不可预知的结局。值得欣慰的是,那些威武正义、高大挺拔、俊朗美丽的人们,总会历尽艰辛,取得最终的圆满和胜利。即便有死亡,他们的气概和壮举也会让我热血沸腾,心潮翻滚。尽管我不十分明白他们神情凝重时说出的一些话语,壮怀激烈地喊出口号的实质意义,但我已经开始朦胧地懂得,除了百吃不腻的猪肉炖粉条,除夕夜的饺子和糖果,这些英勇坚强的人们所追求的那种叫做革命理想的东西,更加难以得到,也一定会更加好吃。

最能让一名少年惊心动魄、激动不已的,当然还是那些战火纷飞、硝烟四起的战争片。以至于直到今日,诸多战争电影的名字,大小英雄的形象,坏蛋们的丑恶嘴脸,经典的战斗场面和无数个著名的台词或桥段,都还能如数家珍,熟稔于心。那时的观看没有确定性,也无从选择,向来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而且自由得不需要记住导演或主演的名字,只是反复观看,不厌其烦地将影片中的情形带入日常生活中的游戏。那种快感既是复制的,也是独特的,无可替代的。

在模拟游戏里,我们幻想着在祖国的平原、湖泊、雪山、丛林和海岸线上战斗,从楚国到清朝,再到抗日、内战、抗美援朝的各个时期,与敌人发动了一场场大规模的战争,一直战斗到被家长们喊回家吃饭。我们的战士都能娴熟地运用着侦察、奇袭、智取、进攻、撤退等多种战术,甚至偶尔还会采用间谍、反特手段,更加增添了无穷的趣味。我因为表现“卓越”,成了孩子们中的“著名将领”,亲自挑选的手下们勇冠三军,都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能够准确自如地使用木疙瘩地雷和纸壳手榴弹,与我一同赢得每一场完胜,创造了一个个模仿中的经典战例。那些国民党将领、日本鬼子、汉奸等敌人们的下场,均以“死”告终,“枪毙”数次谢天下。唯有当扮演者委屈得即将放声哭泣时,才会惋惜地只将他们绳之以法。那是我们游戏的首要规则:革命必然成功,正义必须胜利。

“电影是造梦的机器。”崔永元先生如实说。我同意这位同样是老电影痴迷者的话。在这点上,我们都能沿着新中国的成长脉络,深切地感受到老一辈电影人的真实无虚的努力和贡献。他们以集体智慧创作的影片,尽管现在看来有着明显而特别的时代印痕,尚有许多不尽完美之处,但瑕不掩瑜,仍有很大部分的电影至今让人们津津乐道,不但超越了当年人民的欣赏水准,引领了文化导向,提升了人们的文化水平,也让信念和精神变得触手可及。

写到这里,我要再一次感谢我的母亲和早早故去的父亲,是他们引导我与电影们每周一次的约见,才帮助我对优秀电影产生出近乎生物周期的反射作用,使我逐渐养成在黑暗中摸索光明的习性。这烙印沉积在往事的沙蚌里,一次次经受住了光阴和暗流的打磨,只要展现,便会熠熠生辉。

文艺片:心智和魂灵的洗礼

当时光的步伐迈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国家改革开放的巨轮滚滚,不可阻挡,各种思潮从多个角度纷沓而来,也涌入了中国电影的制作范畴。起初是具有强烈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的试探,继而渐进,再扩大了一圈,慢慢地站住了脚。而每一次破茧,都自然而然地伴生着置疑的声音,争鸣的巨钟敲响,常常触发全国范围内激烈、复杂的时代思考,久久不绝。我有幸成长于那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年代,能够倾听来自四面八方的思辨,使我茫然的青春期显得格外敏感。随着一大批优秀电影脱颖而出,我被它们一一带入,囫囵吞枣地接受,缓缓咀嚼。

那个时期的电影院里,不仅放映《二泉映月》《三毛流浪记》的辛酸,《五朵金花》《阿诗玛》的旖旎,也有《瞧这一家子》《喜临门》的喜感,《神女峰的迷雾》《林中迷案》的悬疑,更有着《牧马人》《戴手铐的旅客》等伤痕类别的刺眼折射。即使是少年时一贯青眼有加的战争片,也以《高山下的花环》《火烧圆明园》《血战台儿庄》的簇新视野切入,诠释了另一种思维选择。这也是我坚持把《少林寺》列入文艺片的原因,尽管片中眼花缭乱的打斗场面令人痴迷,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剧情发展和提倡的企图,依然包涵着文艺片的诸多要素,不像九十年代的香港黑帮片或古惑仔系列,让人只想以杀止杀,以暴制暴。而《少》剧给我带来的隐秘的危险只有一次,那就是在接连看了九场觉远和尚和昙宗大师的武功演示后,突然缠绕不休地冒出远赴嵩山拜师学艺的执念,且长达半年之久,虽然因为盘缠问题未能成行,却也深深体会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句俗语的分量。

伴随着年龄的增加和阅历的增长,助推了思想品级的提高,我的观影行为日趋体现包含多样和深切关怀的特质,逐渐转向对更具人文情怀的文艺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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