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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吃过八

来源:萨拉热窝 时间:2021/12/7
我出生在年,我不想用很官方的方式去定义那个年代。用我自己的话说:那是一个让我没享到什么福,也没受到什么苦的年代。没有什么像样的零食,没有什么好看的衣服。吃着白菜和土豆,冬天穿着奶奶给做的棉袄和棉裤,也没有让我冻着。长到了的身高,体重就更“出乎意料”了。刚记事的时候,那也是粮票依旧在使用的年代。母亲带着我去姥姥家,路上我饿了,我们进了一家小卖部,想买点散装的饼干。被告知需要粮票,而且母亲当时没有带粮票,问商家多给一点钱,能买一些吗?被拒绝了……所以,从那时起,我对粮票一点好印象没有。即使在那个年代,粮票和钞票一样重要。我一直以为,儿时该有的欢乐被强行剥夺后,成年后的某天会像“疯”了一样去强烈得找回那曾经在儿时出现的,可望而不可及的欢乐。这种欢乐或许是游戏机、或是一种让人难忘的食物、甚至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大学后,饼干被我“宠”成了最爱的零食。晚上学习时饿了,会吃。体育课后累了,会吃。总之,在很多种情况下,它甚至会被当作一种主食来吃。周围的同学会问:“吃饼干,不觉得它干吗”?我基本都是笑一笑,摇一摇头……但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种大学时带给我美好的食物基本已经消失在我的购物单里了。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出于健康饮食的原因,对它现在是“爱”不起来了。可能,饼干已经完成了一种“使命”,一种出现在我成长时期的使命。我知道,儿时对饼干是“恨”,想吃的时候吃不到。大学时对饼干是“报复”,报复的同时强行贴上了一个所谓“幸福”的标签。工作后对饼干是“放下”,已经对饼干毫无感觉了。那个年代对我来说影响不大,无非就是一个馋嘴吃的孩子,想吃而吃不到的一种食物。但,如果一个国家或民族在历经苦难或是战乱的情况下,他们的饮食习结构和习惯又会有怎样的改变?拨云见日后,这种苦难时期所带有的民族性格或是饮食方式是否也会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年7月塞尔维亚贝尔格莱德巴尔干半岛上的千年兵家必争地,东方与西方在这里碰撞出多元而又浓烈的独特意味。曾经的战火纷飞并不等于现在的动荡不安。开启一段不一样的旅程,没有看山,听海。只为致敬这里那段让人感伤的岁月。晚安!这是年7月1号,当地时间晚00:15分,我记录在朋友圈里的一段话。图片上是我在贝城第二天的晚餐。先说一下这里的黑啤,我是对各种啤酒都来之不拒的主。但就是这里的黑啤,让我每天晚上都要喝上3大杯(每杯毫升)。再配上一份熏烤猪排,一份蔬菜沙拉。猪排以咸香口味为主,没有我们烤制食物中那种特有的烟熏的味道。肉质很嫩,没有什么筋。这里的饮食偏咸,我往沙拉里了放了很多白醋。我一直以为醋是我们本民族特有的食物。圣萨瓦教堂,巴尔干半岛最大的东正教堂。他巨大的青铜色穹顶,规模仅次于伊斯坦布尔的圣索非亚大教堂。年开始修建,中间因战争和国家动荡数次中断,于年完工。斯拉夫族的人,身高都太高了。我这的在这里活生生地把自信“走”没了。这里男性平均身高在,连洗手间里的小便池都不在国内传统的高度上。教堂外碰到了一个日本旅游团,这让我高兴坏了。公元年,罗马帝国分裂成东罗马帝国和西罗马帝国。东方的希腊教会以君士坦丁堡为中心,西方的罗马教会继续以罗马为中心。公元年,东罗马帝国宣布君士坦丁堡大牧首与罗马主教平起平坐,西罗马教会拒不接受,双方走上了漫长的撕逼之路。公元年,西罗马帝国嘎嘣,罗马教会得以幸存,继续掌控着西欧人民的心灵。公元年,东罗马帝国受伊斯兰教蛊惑,捣毁圣像,逮捕牧首,自残行为持续了近60年。公元年,罗马教皇和君士坦丁堡大牧首创造性地互相将对方革除教会,撕逼升级,史称“佛提乌分裂”(Photianschism).公元年,东西都会聚首君士坦丁堡,谈判在既不亲切也不友好的气氛中果断崩盘,双方再次祭出相互开除的大招。这就是导致基督教终极决裂的“赛鲁拉留斯分裂”(CerulariusSchism).连续第三天来到这家餐厅了,点酒时连服务生都直接说:“Youdrinkyesterday?”(你还喝昨天的吗?),我当时真想说:Idrinktomorrow,doyoustillhaveit?(我想喝明天的酒,你有吗?)。可见当时我真是爱死了这里的黑啤了。今天点了一份牛奶羊肉焗土豆。一点都不腻,真的不用质疑。微微的牛奶味伴着羊肉一起吞下,糯糯的土豆既可以当做主食。抛开热量、卡路里这些科学上的概念,尽情吃吧。在想是不是爱吃肉的人脾气都暴躁?因为食肉动物是这样的。其实,与民族经历有关,与地域有关、与饮食习惯有关、与劳动性质有关、更与人类最本质的欲望有关。再说塞尔维亚沙拉,就是西红柿、黄瓜与青椒的结合。放一些黑胡椒或再加一点橄榄油,味道搭配得也很不错。但再看咱们拌凉菜的习惯,这三样食材很难结合到一起。凉菜中,黄瓜与青椒这种结合我吃过,至于西红柿的凉菜,最多的莫过于西红柿拌白糖了。而且有一点可以发现,这里的确是一个肉食的国度,而且这道塞尔维亚沙拉里出现的食材都有一个共同点,解腻。年7月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波黑)萨拉热窝一座城市在过去的一百年里先后属于六个不同的国家,似乎就注定了这座城市的与众不同。萨拉热窝事件、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事件,第十四届冬季奥运会,当代历史上最长对一个城市的围攻。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这座城市......19年7月6号上午9点,我坐着缆车俯瞰整个萨拉热窝,他太美了。而且森林覆盖率特别高。坐在山顶上看着整个城市,脑袋里想象着当初你是怎样经历了炼狱般的战火洗礼?又从战后怎样刻画出重建的蓝图?这种重建是否也自然而然得涵盖着从战时带过来的苦难?可能这种苦难只有亲身经历过战争的人们才体会到。熟悉吗?是不是和前面出现的塞尔维亚沙拉很像,只不过在这里用包菜替换掉了青椒。这是一家非常传统且民族感十足的餐厅。点了一瓶年的萨拉热窝精酿啤酒。但已经喝不出在塞尔维亚黑啤的感觉,那一刻我已经意识到,估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塞尔维亚的黑啤会一直占据我内心No.1的位置。在菜单上看到了Stew(炖的意思)这个单词,瞬间乡思之情被勾起。因为在我的老家,炖菜是整个东北地区比较有代表性的一类菜。点了一份炖牛肉,有西葫芦、洋葱、橄榄和红辣椒做为配菜。当时就在想,要把这些配菜换成土豆,或西红柿该多好。那样是不是就可以做一个最直接的比较。我们的炖菜是把锅里的水在火的作用下变成汤汁,汤汁渗到菜或肉里。但这款炖牛肉,我看不到有水的痕迹,但牛肉又很嫩。所以,我猜想,牛肉先是经过高温处理过的,然后再加以配菜做出来的。名字上是炖,更像咱们焖出来的菜。味道很好,只不过我在吃之前,把上面那层奶油用勺子给它盛了出来。在危害人类罪和种族灭绝博物馆里,这张照片就是当时战争的布局图。整个萨拉热窝都被包围着,只想问一句: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逃出来吗?这是另一张让我几乎掉下眼泪的照片,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懂。以为这个世界会温柔地待他,但换来的是永远内心和身体上无法治愈的创伤。好想去抱抱他,安慰他一下。眼泪差一点就流下来了,还是忍住了。但我还是看到有一位女士她好几次用手指去揉她的眼睛,她应该哭了,看不到眼泪流下来,可能都流进她心里了吧……那天就因为参观了这个博物馆,让我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对了。莫名其妙得难受,烦躁、不想说话,晚饭时依旧是有酒有肉,但却没有了那种味蕾上的满足感。当天晚上很晚才睡,总做梦。第二天早上起来,那种情绪似乎还在,早餐只吃了各种甜点,喝了两杯果汁。想用这种近乎“疯狂”吃甜食的方式来扭转自己的情绪。但又一想,其实当初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感受一下这个悲情国度吗?情绪出现了,也就代表着真的感受到了。想到这一层,接下来的旅程不再纠结了,难受何尝不是我们生活中必须的一部分。让它随意、随性吧……年7月波黑莫斯塔尔小镇莫斯塔尔小镇美得像带着我穿越了一样。完成了我对欧洲中世纪晚期小镇的所有幻想。莫斯塔尔古桥在16世纪修建,在年波黑战争中被毁,年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出资重建,年建成。前南斯拉夫电影《桥》就是在这里取景的。波黑可以说是最世俗化的穆斯林国家,餐厅里看不到猪肉做成的菜,但却在公开地售卖啤酒和葡萄酒。即使在迪拜,也是五星级酒店里才会公开卖酒,而且一定要从政府那里申请酒牌(卖酒的许可),普通餐厅里根本不会卖酒。先来一份穆斯林的传统菜,MixGrilled(混合烤肉),牛肉、鸡肉和羊肉的搭配,下面垫着薯条。在阿拉伯的同款混合烤肉中,薯条是放在盘子的另一侧。这里搭配了红色的辣椒酱,在阿拉伯国家中则是一些鹰嘴豆泥酱(阿拉伯语胡慕斯Hummus),所以吃到这款MixGrilled混合烤肉会想起第二故乡,迪拜。意想不到再次出现,无意中点了一款Blatina的红酒,酒倒出来的时候马上就闻到了它的香气,与法国的红酒有一点点相似,层次非常分明。马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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